Elenhikari

凹3🆔:Earendil77

MASSAGE

激情摸鱼产物

关于“你”肌肉拉伤半夜疼醒后老白给你按摩的短篇



“还在疼吗?”

白起在黑暗中低声问你,根据声音的来源方向,你猜他大概是面朝你侧躺着,鼻息的热气似有若无地拂过你的耳畔。

“被我吵醒了?”你不安地动了动身子,窗外夜色沉沉,大脑的困倦还未完全消退,腿部的剧痛却翻来覆去也无法平息。

“没有,我睡得浅。”白起说,随即黑暗中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摸索声,开关啪的一声,他打开了床头灯,暖调灯光立刻充斥了整个房间。陡然的光线让你有些不适应,你眯起了眼,条件反射地将手挡在眼前。

“几点了?”

“凌晨两点半。”白起说,“哪儿疼?让我看看。”

他掀开被子,你也用手肘撑着枕头半靠着坐起来,在腿上指出自己的疼痛部位。

“这里和这里,”你点出大腿上的内外侧肌肉,“两条腿都疼,没法弯曲。”

按照你指的地方,白起用手指轻轻按压碰触,温热的指腹在你的大腿肌肤上停转。

“这里?”

“对。”

他手指的力道稍微重了三分,你的皮肤被按得凹陷下去,触及内部僵硬的肌肉块。

“疼疼疼疼疼!”你叫痛,白起撤了手,得出结论。

“是肌肉拉伤。”

“肌肉拉伤?”你吃惊,“不是乳酸堆积过多吗?”

“不,更严重一点。”他的指尖继续在你的腿内外侧摸索,“肌肉僵成索条状硬块,有点肿胀,是轻度的肌肉拉伤——你到底做了多少个深蹲?”

“……一百来个?”

“没做拉伸?”

“……没有。”

“运动前要做拉伸,否则很容易受伤。”他叹了口气,“疼了几天了?”

“第四天了。”

“我给你按一按,会舒服一点。”白起探身从床头柜取出一支按摩霜,打开盖子挤了一大坨在手上。

“等等!”你挣扎,“那是我用来按脸的。”

白起莫名其妙:“脸和腿不是差不多吗?”

“……”

算了,差不多就差不多吧。

睡裙被撩至腰际,白起坐在你的身体左侧,把按摩霜均匀地抹在你的皮肤上,带着热度的掌心覆上了你的大腿,由膝盖至腿根来回移动。他带着薄茧的掌心有些粗糙,虎口那道浅浅的疤摩擦着你的肌肤,拇指指腹轻柔按压着你的受伤部位,僵直的肌肉在他的力道下一点点得到舒张,你舒服地长吁了口气。

“伤成这样了还能穿高跟鞋,我也是佩服你。”

“这几天公司忙项目嘛,走不开的。”

你跟白起撒娇。长睫敛去了他琥珀色的眸光,你看不清白起的眼神,却能从他的语气里听出淡淡的无奈和心疼。

“工作没有必要这么拼,身体最要紧。”

趁他看不到,你偷偷地翻了个白眼,天天忙到拿泡面和外卖果腹的人也好意思说你?

他的指腹压到大腿内侧的某一处,陡然的疼痛让你猝不及防。

“嘶……轻一点。”

“这个地方?”白起放缓了力道,“这样可以吗?”

他的掌根在那一处轻轻打转,力道恰好能传递到皮肤下层的肌肉,带来的轻微疼痛感却令人放松。白起时不时瞟一眼你的脸,根据你的表情变化细心地调整按压的力度和方位,同时逐渐更换了按摩手法,由虎口与二指揉捏,逐渐往上向你的大腿根部探去,指腹与掌根因长年持枪磨出的薄茧撩拨着你最脆弱柔嫩的肌肤。

你敏锐地觉察到,气氛好像有点不对劲了。

你哆哆嗦嗦地叫了他一声:“白起……”

“嗯?”他立即停下,“怎么了,这样按很疼吗?”

他清清亮亮的琥珀色眸子里溢满疑惑,隐约映着你微微泛着潮红的面颊。你羞愧地捂住了脸:“没什么……你继续。”

不对劲的不是气氛,是你的身体。背过脸,忍不住在心里唾弃了思想龌龊的自己三遍。

“运动不能过量,像你这样刚开始健身的人,深蹲隔两至三天做一次就足够了……”

他坐到了你的右侧,给你按摩另一条腿。揉捏的顺序依然是由上往下,不轻不重的力道使你的身体断断续续地被迫向床头方向细微地撞击,这种感觉似乎……与你们曾经做过的某种运动有些相似。

“……万一受伤,第一时间要停止运动,然后冰敷,严重要去医院……”

白起那些细碎的叮嘱你基本上都没有听进去,他温热的掌心与指尖在你的大腿上抚摸摩挲,酥麻的触感和无法言喻的隐秘的渴望足以夺走你此时几乎所有的神智。但那还不够,你身体的其他部位如果都能发声,那么它们此刻一定都在尖叫着大声抱怨白起的顾此失彼。你怀念他的手掌抚过你的脖颈、锁骨,直至胸前的粗糙触感,你怀念他曾在那里留下过的印记,你怀念他的指腹划过你的腰背,在你的脊柱沟里轻柔按压带来的酥痒,你也怀念他的指尖,怀念它们进入你的……

你不敢再想下去,侧过头避开了白起的直视。

“……不过受伤也说明你缺乏锻炼……幸好只是轻度肌肉拉伤,休息几天就会好……你怎么了?”

“没什么。”你捂着脸闷声闷气地说,“我不疼了,咱们……快睡觉吧。”

“真的不疼了?”

你尝试着舒展了一下双腿:“虽然还有点疼,但真的好多了。”

“那行,”身旁的床垫一沉,白起躺回自己的位置,探身去关灯。你拉好了自己的被子,在黑暗中用微凉的手掌试图让自己的脸颊降温。

衣料与被单窸窣摩擦,白起似乎欺身过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才在想什么。”他的气音带着轻笑在你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裹进你的耳廓,你只觉得刚刚降下去的几分热度又重新烧了上来。

“你你你……”你结结巴巴,他却不容置疑地把你捂着面颊的手掰了下来,握在自己手心里,端端正正地放在你与他之间。

“行了,对伤病员我下不了手。”白起说,“刚才我说的话,你是不是一个字都没听到?”

“什,什么话?”

“我说,你,缺、乏、锻、炼。”黑暗中,他一字一句,声音喑哑,“这笔账,等你好了以后,咱们再慢慢地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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